这就是维的大概情报了。和普通人类的世界不同，对契约者来说，外貌、国籍、社会地位等等都是无关要的东西，一个人真正重要的东西只有三项：能力、共生者，还有他了什么。

李明鉴说是维的，那么剩下的事情就只剩一样了：决维。

那名契约者看了沈修一，见他没什么表示，但想到黎楚终究是他带来的人，便说：“‘牧血人’维，已知详细外貌，能力有90%以上的可能是纵血和细胞，能力参数不明。从去年七月开始猎杀年轻人类女，至今已经杀死二十七名女并榨取走、，目的不明。共生者不明。”

沈修低检视着尸的时候，黎楚已经将视线挪开，到观察这家麦当劳的情况。

据说她是失血过多而死的。

“李明鉴？”沈修。

第2章

“是的。”契约者肯定。

把椅是焊在地上的。

大约就是由于一只手被铐在地上，另一只手撑着自己的上，而两则差不多被打断后拖在地上，而急于挣脱手铐的动作则使得脊背弓起。

沈修，并没有再说什么，显然是认同李明鉴的判断了。他简单地看了一环境，见到黎楚站在角落里，不由略微一顿。

一名契约者站在后面，得到沈修一个后才开说：“案发的情况基本上和前几件血案是一样的，死者都是年轻的人类女，血被而死，现场的人类都被清理过记忆了，而且清理的很净，没办法复原。另外之前有从犯嫌疑的几个血族都还在特组‘喝茶’，所以可以排除了。李儿确定说是‘牧血人’维的。”

黎楚用手指抹过墙角和麦当劳的垃圾桶底下，发现都一尘不染，就正好察觉到沈修的视线，当下回过说：“跟我说说这个‘牧血人’维。”

黎楚摸了一下尸嶙峋的脊骨，因为极度缩，所以上面几乎一清二楚。黎楚在皱缩的肤间找到了一条裂，不大，但极度狭长，直接破开了死者的大动脉。

“他是从这里取血的……”黎楚喃喃说，“从颈侧大动脉，直接走了全的血。这很净，他还不厌其烦地把脖周围都用酒过，确保取的血是绝对纯净的，这样的人一定是带了净的容的……”

可以想见，这个刚上大学的姑娘是怎样被铐在地上难以挣脱，又是怎样被活生生血，杀至死的。

是的，在契约者的世界里他们连证据都不需要，因为有的是人和能力，可以完全确定事情的真相。比如说，国家编制的所谓特组里边，一个叫李明鉴的人。沈修知他，黎楚也知。这个人是这个国家异能界的一面招牌之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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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修已经看完了尸，但黎楚还没有。

黎楚若有所思地掰开这尸扭曲在一起的肢，模拟了一下她死前的动作。